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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唱秦腔的中医博士 原西安市文化局局长苏育生先生评论文章

[陕西之窗] 来源:加拿大美洲电视台 CATV (10-29) 作者:新闻视频编辑

 2023年7月29日下午,西安酷暑炎热的季节,易俗社文化街区的露天戏楼,正在举办一台秦腔个人专场演出。这场个人演出行当多样,演出剧目丰富,有《花亭相会》《白逼宫》《黄鹤楼》《打柴劝弟》《打镇台》《苏武牧羊》等,共15个剧目片段。因为剧目多,间隔时间短,幕后为他赶换服装的,不仅有他的师兄弟,连他的老师、秦腔国家级传承人康少易、卫赞成也亲自在后台督阵。或许是天道佑人,当天上午下了一阵雨,冲散了满天的热气,台下的观众已不感到燥热,始终兴致勃勃地观赏这场演出。

       然而,这场演出的主角并非专业演员,而是一位业余秦腔爱好者,中医博士陈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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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秦腔代表性传承人康少易老师亲自给穿戴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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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秦腔代表性传承人马友仙老师亲自动手后台给补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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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锋出生于1978年,陕西柞水人。他是中医世家陈氏第五代唯一传人,雷忠义国医大师学术思想继承人,现为陕西省中医医院心内科副主任医师,硕士生导师。他从小是性格懦弱斯文的人,能从秦岭深处走出来,一生充满了曲折坎坷,同时也锻炼了他坚强的毅力和不屈的意志,经过奋力拼搏,最终成为自学成才的中医博士。陈金锋自小受到家传中医的影响,在家乡读完小学初中后,以中考全区第一、全县第三的成绩,选择了中医专业,考取了宝鸡市中医学校。毕业后,分配到柞水县一所中等职业中专工作,教授中医有关课程。在读中专时,他自知学历太低,就报考了陕西省成人自学考试。工作后一边教书,一边复习,于2002年考完所有科目,取得中医大专毕业证书。第二年,他通过执业医师资格考试,又考取了西安交通大学临床医学专业,经过两年学习,顺利获得医学学士学位。大学后的半年实习,他在陕西省人民医院,选择了心血管有关科室实习,曾参与过心梗病人的抢救,学习过心脏病房外科有观手术,初步积累了一些实践经验。值得一提的是,在读本期间,他自知英语基础差,在寒暑假期间,曾到西安新东方学校专门补习英语;毕业后,还在西安外国语大学,参加英语综合培训半年,为后来考研打好外语考试的基础。

为了进一步深造,2008年,陈金锋成功考取了天津中医药大学研究生。读研期间,他刻苦学习,专业课名列前茅,三年后顺利获取硕士学位。2013年春,他以其学业方向和特殊岗位招考,经过三关考试通过,正式到了一直向往的陕西省中医医院工作。毕业前,他向陕西中医医院投送简历时,有幸见到大名鼎鼎的雷忠义大师;回津后,即写信于雷大师,表示愿拜在其门下的心意。现到了陕西中医院,他提出拜师的意愿,得到领导同意,在西安国华宾馆举行了简单的拜师仪式。第二年,陕西省第五批老中医带徒弟招考,他如愿以偿地正式成为雷大师的传承人。不久,陕西中医医院和天津中医药大学联合招考在职研究生,他经领导同意参加考试,被天津中医药大学录取。经过三年在职学习,终于获取中医博士学位。现在,在陕西省中医医院,陈金锋每周除两天门诊外,作为雷大师的传承人兼秘书,即在“雷忠义大师工作室”工作。多年来,他工作认真,刻苦钻研,成绩显著,主持参与14个科研项目,在核心期刊发表论文20多篇,主编或参与著作6部。2019年被陕西省政协导报评为“优秀中医传承人”,2020年荣获名医百科本年度“全国好医生”称号。2023年11月,作为雷忠义国医大师学术思想传承人和陈氏中医唯一传人(“陈氏中管有关科室实习,曾参与过心梗病人的抢救,学习过心脏病房外科有观手术,初步积累了一些实践经验。值得一提的是,在读本期间,他自知英语基础差,在寒暑假期间,曾到西安新东方学校专门补习英语;毕业后,还在西安外国语大学,参加英语综合培训半年,为后来考研打好外语考试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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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陕西省中医医院,陈金锋每周除两天门诊外,作为雷大师的传承人兼秘书,即在“雷忠义大师工作室”工作。多年来,他工作认真,刻苦钻研,成绩显著,主持参与14个科研项目,在核心期刊发表论文20多篇,主编或参与著作6部。2019年被陕西省政协导报评为“优秀中医传承人”,2020年荣获名医百科本年度“全国好医生”称号。2023年11月,作为雷忠义国医大师学术思想传承人和陈氏中医唯一传人(“陈氏中医疑难病诊疗法(秘法)"被中国管理科学院评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的陈金锋博士,在西安莲湖区天颐堂医院举办了隆重的收徒拜师仪式。17个徒弟中,主要是陕西中医药大学研究生,另为在职医生,还有一个已跟他学医三年的退休高级工程师。陈金锋一直积极努力地在做我国中医的传承和发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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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锋除了自己的专业中医之外,还有多方面的爱好,如戏曲、文学、武术书画等,这些都丰富了他的人生实践与生活趣味。特别是秦腔,他情有独钟,不仅喜欢清唱,彩唱,还喜欢披挂上阵演出,直接体味在舞台上演唱时的快感。这对一般秦腔业余爱好者来说是不多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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贠宗翰是陈金锋的第一位秦腔师父,国家级第一批秦腔传承人。他是陕西省戏曲研究院须生演员,嗓音浑厚洪亮,讲究共鸣,悦耳动听;表演规范,身段优美,有一种儒雅风度。早年曾以一出《打镇台》引起轰动。他主演的古典戏《十五贯》《赵氏孤儿》《海瑞驯虎》,现代戏《血泪仇》《红灯记》等,综合运用各种手段,在塑造人物上达到了很高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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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锋在宝鸡上中专时,原想买《三滴血》磁带,回来一听却是贠宗翰的《血泪仇》,他觉得也非常好听,从此就成了贠老师的忠实听众,更没料想后来竟拜在了贠老师的门下。他还是学生时,贠老师的《血泪仇》磁带就将他迷住了。他也成为《秦之声》的常客,每周等候看负老师演出,曾看过《书堂合婚》《红灯记》《杀庙》等。他开始专注于收集贠老师的各种磁带,又在网络下载其各种音像、文字资料,并做成六个软件,组装三次系统。他曾多次写信给负老师,表达对其喜欢与欣赏之情。在西安参加《秦之声》比赛时,他曾有机会见到负老师,但皆因种种原因擦肩而过。直到2010年,他放寒假时回到西安,遇到陕西省高校秦腔研究会的秘书长周国栋,直接将他领到负老师家里,等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见到了从外边回来的宗翰老师。从陈金锋想见负老师(1994),到今天真的见到了负老师(2010),整整经过了十六年的时间,才了却了他盼望已久的心愿,彼此都激动不已。

       第二年,2011年,负宗翰老师荣获秦腔终身成就奖,他电话通知陈金锋,让他参加陕西电视台举办的戏迷见面会。此时,陈金锋正在上海准备博士毕业考试,接到电话通知后,立即坐火车返回西安。在戏迷见面会上,他清唱了贠老师的拿手戏《血泪仇》,既是对老师表示祝贺,也是和戏迷之间的交流。会后,他将准备好的负老师的48个音像资料送给他。第二天,负老师夫妇专门请他吃饭,还邀请秦腔著名主持人张晓斌夫妇作陪,这让他十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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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津研究生毕业之后,陈金锋的工作还没有定下来,经常到负老师家里去。他们夫妇热情地招待他,经常给他说戏,对他的工作也很关心,他在贠家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这个时候,一直喜欢负老师艺术的陈金锋,向他提出拜师的请求,没想到他爽快地答应了。同年11月,在负家举行了简单的拜师仪式,张晓斌夫妇,师兄弟谭东生、雷涛、包东东等参加了仪式,省高校戏曲研究会副会长、长安大学教授唐丰祥以及戏曲研究会秘书长、陕西师大耿荣华教授作为鉴证,从此陈金锋正式成为贠老师门下的弟子。师父也很为兴奋,即席给他传授了《赵氏孤儿》中的“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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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后的几年,贠老师经常给他说戏,教唱《打镇台》《放饭》《三击掌》《血泪仇》等,还专门给他排了第一个折戏《苏武牧羊》。后来师父因病住院,还让弟子武永安、崔火炎给他继续排练。高校戏曲研究会在省艺校演出时,安排陈金锋演出《苏武牧羊》,当天师父把他叫到病房,嘴里念锣鼓经让他走,边看边指导。晚上演出,师父安排武永安、左红给他化妆,崔火炎、包东东包头穿衣,现场指导。整个演出较成功,陈金锋电话告知师父,他听了也很高兴。易俗社百年庆典时,高校戏曲研究会在易俗小剧场专场演出,将他的《苏武牧羊》作为压轴戏,师父亲临现场观看演出,感到很满意。此后,师父一直关心陈金锋的赛事,如参加省第六届“轩辕杯”红梅大赛时,他以《打柴劝弟》参赛,当时他的“二音子”上不去,师父立即叫来板胡师傅,帮他矫正发音位置,他的“二音子”出来了。晚上比赛时,还安排崔火炎在后台给他化妆,师娘和左红老师现场指导。最终陈金锋获得业余组一等奖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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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锋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贠宗翰夫妇十分关心他,除去给他教戏外,还关心他的工作,他的生活,他的家人和孩子。师父经常对他说:要摆好工作与学戏的关系,首要是做好济世救人的中医大夫。陈金锋一直将师父叮咛的话记在心里,并用实际行动来回报师父。师父晚年身体不好,他有时间就会陪着师父夫妇,在环城公园练练气功,踩石子路;碰到自乐班唱秦腔,他也凑上去唱一段乱弹,听听师父的品评。有年春天,师父夫妇要到宝鸡的凤县旅游,特意让他陪伴,一路上他精心照顾师父,给师父夫妇拍照,三个人玩得很惬意。参观篝火晚会时,天突然下起雨来,师父是病后初愈,他赶紧将自己的外衣给穿上,以防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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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锋的工作安定后,特意邀请师父夫妇和张晓斌夫妇,周末到他的家乡柞水一游。他的老领导和同事作陪,在千年银杏树旁合影留念。他们在农家乐喝酒唱戏,高兴得不亦乐乎。有一年师父患病,陈金锋特意将他安排在省中医医院,便于随时照料。住院期间,他每天早上必到病房问安,晚上不忙时或与师父聊天,或在电脑上观赏师父的演出录像。有一次,师父听他早年《雷锋》《智取威虎山》的录音,回忆起当时演出的情景,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最近,即2023年11月,陈金锋在西安天颐堂举行中医收徒拜师会,尽管师父员宗翰已经去世了8年了,但他并没有忘记当年的师徒情分,特意将师娘恒宝珠恭敬地请到台上,坐在正中间,率领他的十几位徒弟,郑重地向她三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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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锋的第二位秦腔师父是李小锋,戏曲表演梅花奖获得者,中国戏曲学院首位秦腔研究生。他是陕西省戏曲研究院演员,工小生。早年一出《白逼宫》崭露头角,后来一台折子戏和本戏《周仁回府》的专场演出,让李小锋名声大振。他的嗓音清亮高亢,唱腔优雅甜美,表演潇洒大气,有种新的时代气息和美感。他经常演出的剧目有《白逼宫》《打柴劝弟》《花亭相会》《盘肠战》《西湖遗恨》《焚香记》等。他演的《周仁回府》,能发挥自身优势,汲取新的艺术元素,给这个传统戏赋以新意。特别是在《劈山救母》中,以“一赶三”的形式,分别扮演小生、须生和武生不同角色,不仅展示其唱念做打多方面的艺术才华,也增添了这个戏新的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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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过,陈金锋开始学戏,就是源于李小锋的录音磁带,有段时间他跟着李小锋老师的磁带专辑反复学唱。后来拜了贠宗翰为师,但他学唱的还是李老师的小生戏;因为他的嗓音明亮清丽,更接近唱小生,师父也鼓励他把小生戏唱好。然而他真正认识李小锋,并得以拜师,却是多年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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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陕西省戏剧家协会举办第六届“轩辕杯”红梅大赛,陈金锋以《打柴劝弟》报名参赛,开始由老艺术家吴德给他指导,戏曲剧院青年演员穆小鹏具体排导。在此期间,还是经过省高校戏曲研究会秘书长周国栋的引荐,陈金锋有幸认识了心仪很久的李小锋老师,还对这个戏进行了加工点拨,得以有明显的提高。但在参赛的当天上午,陈金锋的“二音子”上不去,才有了负宗翰师父叫拉板胡矫正,演出前为他化妆、穿服装等营救措施。所以,他能获得红梅大赛的业余组一等奖第一名,实际上包含了他的两个师父以及其他艺术家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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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锋成为李小锋老师团队的一员,则在他参加“秦声飞扬”大赛期间。2012至2014年,省电视台举办“秦声飞扬”大赛,长达两年多的时间,经过了十来次轮回。他参赛的剧目,如《西湖遗恨》《夜逃》《白逼宫》等,都得到过李老师的指导。特别是在100进60时,他幸运地被选入李小锋团队。这样,他60进30演的《悔路》,30进10演的《打柴劝弟》,李老师更是给与了热情而细心的精加工,最终荣获前十名一等奖的好成绩。从此陈金锋多次参与李小锋团队的活动。如2015年母亲节当然,从陈金锋整个演出看,提升的空间还很大,最要紧的还要加强基本功的训练,这样才能使舞台演出时李小锋团队面向社会举办戏曲演唱会,陈金锋与王银党合演了《苏武牧羊》(饰李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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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年,中央电视台戏曲频道“一鸣惊人”栏目举办秦腔名师名票组团赛,他以名票的身份被选入李小锋老师团队,上演了秦腔《悔路》,领衔主演了《打柴劝弟》,合演了《花亭相会》,首次在央视的舞台上得以亮相。其后,2023年6月,陈金锋荣幸地加入李小锋弟子团队,并正式拜师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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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由于陈金锋的虚心上进,在他学唱秦腔的过程中,不只是他的两位师父,还得到更多艺术家的指导和帮助,比如吴德、卫赞成、康少易等。吴德是陕西省戏曲剧院老艺术家,特别擅长眉户,新中国成立之初,扮演《梁秋燕》中梁老大一举成名,受到戏曲界的广泛尊重。虽年过九十,宝刀不老,他曾给陈金锋排导过《打柴劝弟》,帮助他注重于人物的表现。卫赞成是第四批国家级秦腔传承人,著名小生演员,文武兼备,戏路很宽。他能因材施教,十分耐心,给陈金锋指导的戏很多,如《悔路》《夜逃》《黄鹤楼》,还有难度很大的扎靠戏《五郎出家》《别窑》等,并将自己的胖袄送给他。康少易是第一批国家级秦腔传承人,著名武生演员八十年代初演出高滩度的大靠武戏《伐子都》,从四张桌子上倒失虎翻下僵尸,震惊了秦腔界。他曾给陈金锋指导扎靠戏,亲自在后台为他换装,还将自己用了一辈子的靠座送给他,以备到北京录制节目。至于其他帮助过陈金锋的艺术家还有很多,如西安三意社张涛给他指导过《花园买水》,陕西省戏曲研究院李东桥指导过《黄鹤楼》,马友仙指导过唱腔的发声、用气,新疆猛进剧团的杜秀兰排演过《小宴》,琴师赵定波、鼓师雷有才长期给他顺过唱腔、练过表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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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锋的不懈努力,终于结出耀眼的果实。他曾获得陕西省戏剧家协会第六届“轩辕杯"红梅大奖业余组一等奖第一名、陕西省电视台第一届“秦声飞扬”群众大赛一等奖十佳选手、西安市文化局第三届“石榴花”大奖金奖、陕西省电视台和河南省电视台“秦豫大擂台”秦腔十强选手、河南电视台第四届“全国戏迷大秀场”一等奖第三名,多次参加中央电视台戏曲频道“一鸣惊人"节目和全国首届戏曲大会等。特别在2022年,他参加了“感动中国梅花杯全国戏曲网络大赛”和“出彩中国梨花杯全国网络大赛”,荣获最佳人气奖,参赛节目《打柴劝弟》《悔路》《夜逃》《苏武牧羊》获得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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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2月,他应邀在北京星光影视园录制了秦腔《悔路》《花园卖水》。五一劳动节,他再次应邀录制了个人艺术专场,录制了《花亭相会》《白逼宫》《黄鹤楼》《打柴劝弟》《苏武牧羊》等9个剧目。同年11月,第三次次受邀录制了《别窑》《五郎出家》《打镇台》《挂画》4个节目。北京三次共录制15个节目17个唱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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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一个业余秦腔爱好者,陈金锋能演出这么多剧目,实在是很难得,也很罕见。他的嗓音明亮清丽,扮相帅气,大多唱功戏唱得很不错,唱做并重的戏也具有一定的水平。唱功戏如《花亭相会》,开始一段[二倒板]转[慢板][二六],板路清晰平稳,唱腔自然流畅,表演配合得当,把张文举想认又怕的犹豫不定心情表达出来了。后来与旦角的对唱,前后衔接得合辙,节奏的把握较好,两个人的嗓音也接近,整段唱得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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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做并重的如《打柴劝弟》,幕后一句[二倒板]“每日里在深山去把柴砍”,嗓音高亮明快,特别是最后一个“砍”字唱“二音子”拖腔,非常难得,也很好听。在“花梆子”音乐声中,他担着柴担快步出来,走圆场或快或慢,或取下草帽擦汗,表演得较为自然,富有生活气息。后面“劝弟”一段唱,虽然只有四句[慢板],但加上“苦腔子”,真假嗓结合,富于变化,摇曳多姿。开始一句“他虽然···”,接唱“老爹爹!老娘亲!”的“苦腔子”,唱“小兄弟”之后拉“二音子”,节奏把握得很好,假嗓也很圆润,唱出了失去二老的伤感氛围,并以假嗓唱最后两个字“难堪"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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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生戏《苏武牧羊》,开始一句[箭板],他特意将最后四个字“故土思念”重复用高音上冲,感情充沛,行腔饱满,悲壮凄厉。在腔声中出场的苏武,穿着虽是普通的草笠道袍但他手持金黄色使节的一个亮相,烘托出贫贱能移的形象。后面一大段“二六”,整个节奏把得较准确,前半段唱得比较舒缓,重在叙事,表苏武不受威胁利诱宁死不屈的高贵品德。后半重在抒情,节奏逐渐加快,特别当重复唱“冷冷清”后,转成类似于“剁板”的快速,表达他即使死饿死也不变节的坚强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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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生动多彩!当然,从陈金锋整个演出看,提升的空间还很大,最要紧的还要加强基本功的训练,这样才能使舞台演出时更加生动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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